国产精品无码久久AV-亚洲成av人片在线观看无-亚洲精品国产精品乱码不99-黄网站欧美内射

您當前位置:首頁>資訊頻道>行業新聞>正文
新能源大起底 行業生存的3大悖論
來源:網絡來源 日期:2009-8-7 作者: 點擊:

“風光”悖論

撇開對新能源大而無當的浮夸與鼓吹吧!來審視與檢討光伏與風能產業發展中真實存在的問題、悖論、甚至怪現象

有點上世紀末IT和互聯網剛井噴時的意思了。創業者在飛機的公務艙里咀嚼漢堡,思慮萬千;頭油發亮的銷售人員在街旁高聲電話,“沒有比這更低的備件價格”;高原戈壁和近海船舶上,鋼纜牽引著雷龍大小的風機從工程師安全帽頂滑過;宅了很久的技術學者,與地方官員們在生產線剪彩儀式上觥籌交錯;而剛募集到錢的投資人,手拿德州儀器出品的商務計算器邊高興邊焦慮,項目決定心情。

迥異的行業,沒變的是群像喧囂、矛盾紛呈。這回是以光伏和風力為先鋒的新能源。

《中國企業家》記者兵分幾路,下江南、上塞北、探西部,力圖探尋當下在中國熱得燙手的新能源的真實產業圖景。

真實圖景是什么樣呢?試舉兩例。

記者A跑江南。在總部位于太湖畔的尚德電力,他見到了“光伏英雄”施正榮。施博士非常忙,不久前給奧巴馬總統寫了封信,表示對新能源產業的信心與熱情;這幾天則先后接待了劉琦和劉振亞,前者是國家能源局副局長,在公司考察了整半天,后者是國家電網總裁,“雙方交流了三個小時”。氛圍洋溢樂觀。長途客運隨后把A記者從無錫運到了嘉興,這里有太陽能行業的另外一家大企業昱輝。工作時段,記者繞已擴建到四期用地的廠房轉一圈,安靜得聽得見麻雀叫,生產線應該是都停了,說“產品賣不出去,裁了2000多人,銀行也在跟著急。”

去西北的記者B,也體驗到了兩極。之前在上海旗忠網球中心旁舉辦的2009風力發電論壇上,彌散著癡迷、狂熱味道,新能源領軍人物登場發言時,謀殺菲林程度接近搖滾巨星。然而在甘肅由酒泉市所轄的瓜州縣采訪風電場時,場長和工人卻異口同聲“不發全虧,發電虧半”,認準了風場至今還是板上釘釘的賠本買賣。而更大的背景是,這里將成為中國首個千萬千瓦級的新能源基地,地方官們一說起“乘風借光,打造陸上三峽”的夢想,便眼射光芒。

是啊,這就是眼下斑駁的新能源景象。不少信息與判斷很難兼容,甚至完全對立,還有一些困惑是常識性的:如除去上述已提及的省份,另據不完全統計,西北的新疆、寧夏、陜西,西南的四川,華中的河南,華東的安徽、山東、江西,華南的廣東、福建都表態了打造新能源基地。一個行業,會有那么多基地嗎?

從長三角到大西北,新能源產業浩浩蕩蕩;從地方政府到VC/PE甚或某些投機者,人們發展參與的熱情遠遠大于可持續發展的能力。我們無意以“泡沫論”將新能源打一悶棍,但撇開對新能源大而無當的浮夸與鼓吹,去審視與檢討新能源產業發展中真實存在的問題、悖論、甚至怪現象,是必要的。

說到底,未來真正有競爭力的公司,只能是那些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將新能源發電成本降低到與傳統能源持平、甚至更低的企業。關乎新能源產業前景的根本,是“成本”。

悖論1:倒閉狂潮和產能疾進

同時上演

先來看下6月27日河南當天的行業新聞:林州中升3000噸多晶硅生產線點火,歐美亞光伏100兆瓦單晶硅及切片生產線剪彩,新能光伏40兆瓦薄膜電池投產。“已經不是單個單個多晶硅或薄膜生產線在啟動了,一條條的產業鏈在上,從硅料到切片到電池片再到組件。”(引自新華社某篇稿件)河南省發改委預計,到2010年洛陽高新區將形成9000噸多晶硅、1000兆瓦硅片、1500兆瓦太陽能電池及1000兆瓦電池組件產能。

頗有些意思,三四個月前光伏業還是咸魚一條,國內近八成企業倒閉,所有公司都限產或停產,裁員大刀兇猛,龍頭尚德裁了4000多人,昱輝陽光裁了2000多,產品堆在還有油漆味的倉庫沒人要,老板見了銀行的人繞道走。行業觀察家史博士表示,金融海嘯和西班牙市場的坍塌是光伏產業一片狼藉的主因。中國光伏制造曾完全依托于國際市場,2008年2000兆瓦的組件年產能,只在國內安裝了40兆瓦,維持了2007年98%的出口局面。“金融海嘯后,歐美政府補貼急劇縮水,像西班牙,2009年補助安裝量從2008年約占世界一半的2500兆瓦猛降到400兆瓦。派對結束了,少胳膊的少胳膊,缺腿的缺腿。”

但受益于“太陽能屋頂計劃”和“金太陽工程”的先后出臺,內需啟動,投資者和投機者們覺得機會又來了。

記者我們看不清各地宣布的諸多光能投產計劃里的百轉千回:哪些是假消息,放給公司上下游合作伙伴看的;哪些是配合地方政府的演出,哪些是債權人壓力下的煙霧彈;又有哪些是扎實的投資行為。筆者只知道,截至上半年不完全統計,全國多晶硅產能已超過14萬噸/年,而2010年世界預計需求不到8萬噸。內需也許能消化庫存和已有生產線,卻覆蓋不到各省市今年下半年的大量新增產能。

更何況,品牌制造企業和電站投資商已通過戰略協議鎖定合作,像尚德電力將在未來三年內,與中國華電一起在西部、長三角聯合開發總量500兆瓦的項目(值得指出,國內光伏電站現在的發電總量不會超過100兆瓦)。華電新能源負責投資、建設、營運,尚德負責電池組件、系統設計和技術服務。賽維和英利也在走相同的路徑。這么說吧,假設海外市場繼續穩定,而內需項目又被品牌企業鎖定,那么新投產項目的前景并不容樂觀。

產能疾進的不止是光伏。可再生能源學會風能專業委員會施鵬飛向我們介紹,原《可再生能源中長期發展規劃》中的到2020年風電總裝機容量3000萬千瓦,很可能將會調整到1.5億千瓦。受此信息刺激,前幾年不足十家的風機制造商已飆升至百余家。設備制造領軍企業金風科技的武鋼董事長公開下的判斷是,“行業整體過熱。”

數字支持他的論斷:中國2008年的風電新增裝機是630萬千瓦,較之前年翻了一番。2009年估計會在900萬左右,“但到年底總裝廠商的生產能力很有可能超過1000萬千瓦。”什么概念呢?金風、華銳、東汽三強的年產能都在200萬千瓦以上,差不多鎖定了600萬千瓦的市場需求,剩余80多家總裝企業,將不得不為剩余的300萬千瓦市場份額刺刀見紅。

東方汽輪機有限公司風電事業部的蒲實則笑稱,“三強日子也不好過的。”前兩年是抱著現金排隊買配件,現在是與其他總裝廠家面對面競爭,利潤率直線下降。被問及如何看待行業產能日漸過剩時,他表示配件廠商過剩更嚴重,“我們做組裝的只要慢下來就可以了,但配件會來不及剎車,也就是說下游哪怕很小的波幅,上游會放大得很厲害。”他預言配件廠會大量倒閉,很快。

也有分析人士以為,總裝廠并不是真正的下游,投資電站的國企發電集團才是。他們過去幾年延續至今的跑馬圈地,是設備制造業的強心針。江蘇省可再生能源協會風電委員會的張平主任告訴記者,風電設備制造業的投資狂飆,是與發電企業圈地、圈海的熱度成正比的。“和地方政府簽個協議,一大片地方就給包下來了。”單以江蘇沿海來講,大豐這一塊主要是中電投,東臺這邊是神華集團下面的國華。這些企業每圈定一個地方,不遠就會矗立起設備工廠。

悖論2:裝機容量與發電量背離

瓜州為古絲綢之路要塞,戈壁莽莽,人口不到15萬,縣域里的金礦1999年被挖得差不多,三產也一般,榆林窟一直籠罩于敦煌窟陰影下。即便在甘肅今日的版圖上,也只是無足輕重的城市,本地人自嘲的說法是,鐵道部經再三考察,還是否定了設站的申請。但情況正在起變化,縣發改委副主任韓明文告訴《中國企業家》記者,由于勘測出3000萬千瓦的可開發風力資源,這里即將成為中國第一個千萬千瓦級的并網風電基地。“連民航總局也來過了,考察建飛機場的可能性。”

高價談妥一輛出租車開進了戈壁深處風電場,看到的卻是負責人徐慶輝的愁容。風場由中電投集團的重孫級企業甘肅中電酒泉風力發電公司投資興建,但運營至今,2008年不僅一分未賺反而虧損1711萬元人民幣。按招標電價要發2.6億度電才能打平,但電網出于安全考慮要求限電,直接導致風場少發了7100萬度電。問徐慶輝要是自己當老板,愿不愿意做風電。不語,笑笑。大唐甘肅發電公司的總經理助理郝軍也認為,短期內沒辦法,畢竟線網的承載能力比較低,風電的不穩定性對電網會有傷害,嚴重情況下甚至會導致網絡坍塌。所以,據郝說,“電網同意風場并網時會要求簽署協議:風場需無條件接受調度指令,讓你關時就得關。”

不過記者江南、塞北走下來,在電力研究系統聽到了些不同聲音。比如,有研究員就認為盡管中國的1200萬千瓦的風電裝機容量已高居世界第一,但除以7.9億千瓦的全國發電裝機連2%都不到,怎么就會有那么多電網公司喊滿了滿了呢?“不愿意接納風電,到底是技術上不具備,還是因為要備能會讓火電場不高興?”質疑是有數據支撐的,西班牙風力發電已占電網總容量的28%,丹麥是23%,德國、美國、荷蘭也越來越多,為什么20%都沒問題,2%卻叫個不停呢?“有時候,其實技術條件是完全允許的,但估計是怕麻煩,簡單粗暴一句話。”

但也有國家電網的工作人員私下告訴記者,風電不穩定造成局部電網崩潰并非危言聳聽,風場被隨即強制切除的案例已有發生,只是媒體沒有報道而已。

無論如何,風場裝機容量與實際發電量背離的情況正在愈演愈烈。西北有,記者在內蒙古大草原上也同樣發現。那些已從發改委獲批的電站項目,運營商不是或主動或被動限額發電,就是索性拖延開工、建成日期。像國有企業中國節能投資公司在烏蘭察布拿到了項目,但它的選擇是先不開工,等會兒再說。民營企業做這樣決策的就更多了,比如記者采訪的上海弘昌盛,在內蒙古的項目也是這種狀況。

烏蘭察布市風電辦主任郭少軍說,除了五大電力集團,還沒有哪家公司有實力而且愿意把虧本經營的風電場扛下去。“誰會肯?!再怎么說每季度也得有正向現金流啊,否則吃什么喝什么?!”

中國現有風場超過八成是五大電力集團的,再就是本土小企業和外資,其中建成和成功并網發電的絕大多數還是前者。為什么他們就會愿意去做呢?據介紹,除了增值稅抵扣以及CDM收入,最關鍵就在于中央政府通過法律法規的形式明文確定,發電集團和中廣核在裝機容量上需日漸達到10%的新能源比重,屬于政治任務。“你同意建風場了,發改委的人才批你火電的配額。”由此也不難看出,中國風電產業還遠未達到市場驅動的階段,比較標準的政策驅動。

江蘇可再生能源協會風電委員會的張平主任提醒,發改委現在考核的是裝機容量而不是發電量,聯系到不少地區電網技術條件暫不具備,可以理解。“但隨著配套工程的陸續完成,發改委有必要進行調整,那些有并網條件卻有意不滿額發電的現象需被杜絕。”張平的提醒正在逐漸變成現實:日前剛剛頒布的《關于完善風力發電上網電價政策的通知》,其中“各風力發電企業和電網企業必須真實、完整地記載和保存風電項目上網交易電量、價格和補貼金額等資料”的條款,即為防范。

悖論3:不補不行與一補就亂

放眼全球的新能源產業,沒有不靠政府補貼起來的。但現在在國內出現的問題是,政府補貼狂潮之下,新能源企業可謂泥沙俱下。

中央政府的補貼與試點基地、企業聯系緊密,再加上總額封頂,使得中央政府的補貼蛋糕不算小,但攤到一個個點上去也就薄了。各省市地方政府于是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有多少省市抵御得了“平地起工業”的誘惑呢?!畢竟GDP很實在,而且是綠色的。

甘肅等“風光”資源稟賦超常的省份,努力抓住千載難逢機運,盡量多爭取些補貼額度。6月中旬,發改委副主任杜鷹率國家部委聯合調研組132人在瓜州、玉門、敦煌等縣市考察,表態“站在全國看甘肅,新能源開發總量很可能要超過三峽,1820萬千瓦的裝機容量。”7月7日,省政府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世界首個千萬千瓦級的連片開發、并網運行風電基地將在酒泉誕生,工程總投資預計會超過1200億。

而那些“風光”條件一般的省份在爭奪增量上做不了大文章,動起了存量盤活的腦筋。中央能出政策,咱地方上財政實力還行的,能不能也響應著出些地方性條文呢。光伏強省江蘇動作可謂強勁,《江蘇省新能源產業調整和征新規劃綱要》和《江蘇省光伏發電推進意見》,通過實施“屋頂并網發電工程”、“建筑一體化并網發電工程”和“地面并網電站工程”,力爭在三年內實現省內光伏并網發電裝機容量400兆瓦。

俞正聲主政下的上海同樣虎視眈眈。已發布的《上海推進新能源高新技術產業化行動方案(2009-2012年)》中,包括風能、太陽能在內的新能源總產值不到全市工業總值1%,規劃是到2012年提高至3%,風電500億元,太陽能300億。所有區縣里,閔行最早推出《新能源產業發展行動計劃及實施細則》,共27條優惠扶持政策,“未來三年內,每年有3億元的財政專項扶持資金;鼓勵新能源企業上市,每家150萬元的流程補貼。”

但主觀動機和客觀效果往往有落差,甚至出現意外。

神華國華風電總經理李大鈞對產業政策提出了自己的思考:盡管補貼的立意很好效果也明顯,但是把雙刃劍,因為申請監控等因素,使得不少短期投機者也混了進來。有兩類情況他最擔心:第一種,做了幾年后老板發現風機不賺錢了甚至大虧,決定撤,“設備出問題業主找誰去”;第二種情況,幾年后供應商倒閉了,就沒了。“你想想,家里買臺洗衣機、彩電,出個小毛病你也煩心痛苦。那么大的機器……到時候哭死你。”

一內蒙古風場主就對記者抱怨過風電政策效果不佳,“國家發改委推薦了三家主體廠,這些國產設備剛開始我們還是比較認的,但現在看來與進口設備差距實在太大。”而地方政府為了GDP考慮各顯神通,通過種種手段吸引設備廠家前往落戶,也為行業埋下不少隱患。

某2006年開始做風機設計的工程師看法很極端,“從70%國產化率到補貼政策,直接后果用一句話概括:80%的已裝機設備25年內報廢,50%的甚至撐不過投資回收期,僅為10-12年的壽命。”據他介紹,這幾年在各級政府補貼下成立了不少公司,或者是裝備行業的閑置產能或者有另外的長處,但技術欠缺普遍明顯。

“說難聽點,有些公司連引進技術都引進不好,別國設計的是適用于低海拔的風機,咱拿來就放到內蒙、新疆去,人家做抗臺風設計,咱拿來就往福建賣。不出問題才怪。”據他個人統計,國內前十大整機品牌的設備還沒有沒出現過問題的,嚴重的甚至發生了爆燃,價值千萬元的設備一下子燒沒了。而天津瑞能電氣的侯立軍則提醒,運營商不具備維護常識也會加劇故障率。

結論:找到自己的生存模式

光伏發電技術確實不斷在進步。從前幾年的五六塊錢到四元到三元到突破兩塊,再到敦煌10兆瓦并網發電招標英利和國投電力聯合體報出了0.69元/度的震撼價。有業內人士測算,目前情況看即便是0.69元/度,只要做到25年特許權期限內滿負荷發電,不虧損還是可以的。

但多數光伏人還是覺得《洛陽宣言》里的目標更靠譜:2012年實現1元/度的發電價格,也就是說還有三年再突破一塊錢。

要在未來補貼注定消失的競爭環境中生存,新能源、公司的技術研發和組織形態都需要有更大突破,體現在成本上,要能與火力發電面對面競爭。

施正榮近日表示,靠納米技術幫助未來硅材料的轉化率可達35%,尚德的冥王星計劃已是呼之欲出。若實現,必將成為半導體技術史上的革命性突破,畢竟硅材料轉化率的經典理論極限是29%。不過實驗室里早已成功做到直接從硅石中提煉出高純度硅,而無需將其先轉化為金屬硅。現在的疑問是何時能在生產車間同樣做到。

正泰太陽能市場銷售部副總經理袁啟方則從流程出發,設想光伏業的未來。“跟能源打交道的行業,每一分錢、一度電都要精心打算。做電站不光是在賣組件,而是包括投資、項目開發、購電合同等。就是金融業。”隨著行業的發展,越來越要求做銷售和市場的,不只是再打電話報個價什么的了,需要全方位思考。

無論是產業鏈上的哪家公司,找到生存模式都是至關重要。有行業資深人士判斷,金融海嘯后在多重作用力影響下,新能源產業鏈正發生著深刻變化:

經濟危機之前,硅料商、硅片商、電池商、組件商,再就是光伏建筑一體化(BIPV)各環節都在原始積累,生產銷售是一方面,進入資本市場獲得金融杠桿是另一方面。而現在,資本進一步提出了效率和穩定的要求。“硅片廠、組件廠朝專業代工方向進化實在是大勢所趨,行業內也必然會出現類似富士康這樣巨頭。再就是,電池商會成為核心,電池界的因特爾將在夏普、Q-Cells、中電等企業中誕生。”

光伏企業的定位出路也許只有兩種。一種是做制造,只做制造,把制造做得非常強,不管哪個電力公司來采購都愿意掏錢出來,或者國外品牌指名要你做代工。正泰的袁啟方也感受到了這種趨向,他透露正泰有三種客戶:大客戶,他們直接向公司采購,占總銷售的50%;還有就是一些小客戶,通過分銷商來買產品;最后就是另外25%,另一些歐美大客戶,要求正泰OEM。再一種就是往終端走。

風電設備市場的漸變也日趨清晰,印度風電制造商蘇士蘭(Suzlon)這樣的演進路徑很可能會在中國重演,從組裝開始,到兼并零部件廠商、葉片廠商,最后控制整個產業鏈條。也有人建議,中國行業龍頭是否可以早日聯合競購Nordex等掌握核心技術海外企業的控股權,而不是各自為戰地去找人家,談高價引進技術。現成的教訓還在那里,中國購買西屋核電的技術,談了老半天花了大價錢,但沒過多久,日本企業以便宜不少的價格買下了西屋核電控股權。

在中電電氣陸廷秀看來,新能源市場波動極其劇烈,企業家有沒有長期承諾至關重要。“或許今年下半年或明年下半年,需求又瘋了;又或者明年上半年還是下半年,環境突變,更賣不出去。永遠要做好最壞的和最好的兩手準備,而不是在走留之間見機行事。”月前他在南京招待一批考察官員和銀行行長團時,就聽到各種感慨,有說新能源瘋狂的,有說行業發財虧損一夜間,有官員講造福人類是積德,還有銀行家說早知道絕對不會放貸給新能源公司。

其實怎么說不重要,關鍵是會如何做。畢竟補貼終究會成為過去,企業乃至行業生存與否,最終都將取決于自己是否擁有獨特競爭力。對新能源的大小玩家來說,僅僅做歌頌者和鼓吹者、為新能源定性的時代正在成為過去,通過無數細節積累起來的獨特模式,才是生存王道。

 


(編輯:全球電池網)

上一篇: 燃料電池汽車商業化之路有多長? 下一篇:  美撥款24億美元研發電動汽車
版權聲明:全球電池網轉載作品均注明出處,本網未注明出處和轉載的,是出于傳遞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 著贊同其觀點或證實其內容的真實性。如轉載作品侵犯作者署名權,或有其他諸如版權、肖像權、知識產權等方面的傷害,并非本網故意為之,在接到相關權利人通知后將立即加以更正。
>>相關文章
評論表單加載中...
正在加載評論列表...
本文共有 條評論
>>